这是梦吗？
亦或是现实？
我的意识不断地在清醒、疯狂、朦胧中游走...
我是谁？我在干什么？
我全都不知道...
当我再一次以自己的意识睁开眼睛时，鲜血已经彻彻底底地把我染红了——
脑浆、脊髓、内脏、骨骼——
我很惊讶我看见这一滩血竟然还分辨得出里面的杂质。
在这滩血的不远处，女人的内衣还有一条白大褂凌乱地散落在那。
这一切...
都是我干的吗...
我缓缓地走出这件诊所，外面的行人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走在大街上，视线瞬间聚
集在我的身上。
恐惧、颤抖、惊讶、悲愤...
我是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。
大概书上说的身体自己动起来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吧。
因为...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...
*
躺在舒适的浴缸里，一种想在这里睡到死的想法从脑海中蔓延开来，我的意识也任
由这种想法摆布，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。
朦胧中，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浴室里。
「哥哥...」
啊啊，这一定是幻觉吧...
「你...你是...谁？」
我如同尸体一般躺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，烟雾把女孩子的脸部轮廓挡得一干二净，
我也懒得去确认。
「哥哥...我来了...」
会这么叫我的只有一个人...
「梦月...」
梦月进到浴缸里面，趴在仰躺着的我的身上，尽管我泡的是热水，但还是可以感觉
到她那冰冷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。
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激烈，梦月的舌头再次在我的口中游曳...
「哥哥...」
我的身体越来越热，都快不知道到底是热水把我烧热了还是我的体温让水变热，或
许让水变热是依靠我和妹妹的体温才能做到...
「梦月...」
娇艳的吐息不断缠绕着我的脸庞，在这个灰暗的充满绝望地世界里——
就在这个被水蒸汽形成的烟雾笼罩的浴室里——
我，和妹妹结合了...
因为我已经——
变成了僵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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